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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岐山神色紧绷,抓住他的衣襟:“再叫一遍。”
陆离不明所以,挑起眼帘打量他,腹诽这大阉人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?
于是他干脆一迭声大放送地深情呼唤:“爸爸爸爸爸爸——”
“继续叫。“
曹岐山扯着他的襟口猛力推他倒进卧榻,反手一把粗鲁地扯下床幔。
悬挂的金钩“叮”地坠落于地。
“啊!”
陆离惊呼一声,心底大骂又来!
被阉了都这么不老实,没阉之前……怪不得有那么多奴隶!说不准在兀屠别还有多少个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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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幔层层迭迭垂落,欲盖弥彰地晃动着遮蔽二人时隐时现的身影。
九皇子蜷起腿,脚丫子抵住老阉贼筋肉紧绷的腰腹不让他凑近,道出心中所想:“你到大丘之后,留在北兀的宅院和那几百个奴隶怎么办?”
“烧了。”
曹岐山轻松抽出九皇子腰间素带弃之榻外:“厄狇屠是唯一随孤到颍都的奴隶。”
丝织的带子悠悠扬扬落到地面上。
陆离翘着一条腿蹬在老阉货身上发愣,低头瞅一眼自己再次大敞开来的衣袍下裸露出的柔软小腹:“烧了?所有人?”
“全烧了。”曹岐山挺身强硬顶进他因高抬腿叉开的两股之间:“即便留下,鸠也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陆离眉梢颤动:“曹岐山,我浑身都痛,没心思跟你成天做这事儿。”
曹岐山以干燥的薄唇轻蹭他细腻的眼角肌肤,那上面映着一颗朱砂泪痣。
他声线沙哑,摸上口是心非的崽子已然勃发的物件儿,反问:“是吗?”
九皇子伸出两条细胳膊拉扯下一天到晚勾着他玩的老阉货:
“坏爸爸。”
曹岐山配合地躺下,呼吸沉重。
陆离与他并排侧躺在被褥之间。
四目相对时,他说:“我要教训你。”
帷帐沉静地垂着,不再晃动。
藏于其后的人影却如沸水激浪翻滚不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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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和殿。
“还请陛下听微臣一言。”
周渊躬身行礼,告退前道:“太子年少,但纵然犯下一些小过错也无碍大体,日后多加历练,殿下他必能痛改前非,陛下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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