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婳听到王大娘的话，有些疑惑地看向她：为什么这么说？
林婳对于李钦的形象还保留在他在自己与夏致远散步的时候，那会儿，他还是比较齐整的，还不及王大娘所说的那样半死不活，这一会儿，看到他现在与之前差不多的样子也没觉得奇怪，最多比较奇怪，他能这么快就和新知青混熟。
“咳咳，你是每天要上班，不知道而已。”刘大娘解释道。
“是这样的，自兰知青回城之后，他不是再找你和刘知青的麻烦吗？后来找不到机会，就将自己给逼疯了。”
王大娘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。”
刘大娘也点点头，还说了一下为什么看着好像疯了。
“就俺们这几天看到的他的形象是这样的：胡子拉碴、衣服皱巴巴的，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复以往英俊潇洒的模样。”
林婳咽了咽口水，她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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